我觉得媒体报道特别需要一个这样的镜头——崔老永元
我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开始看柴老的文章的,看书的时候仿佛很多东西仿佛很多年前就看过,但已经不记得任何细节了,连柴老师出现在节目里相貌都不记得了。就照着博客里看的想象,原来一个理性和感性均匀糅合在一起的记者,也曾在青春昂扬的时候蹦出过“体制里的工作我干不了”。
读的时候你会觉得有收获,会觉得这也有道理,那也有道理,然后就看到陈虻老师说:“你如果每一句都听懂了,那你一定理解错了我的意思”。这看起来就像是禅修一样的观点,你永远参不透的观点,可恨的是,就像电影里的主角一样,书里的主角也永远都是对的。多少年来我们被教导听话和规矩,所以大家墨守成规的把上级的话当成是圣谕,我们都等着有个人站出来告诉我们该怎么怎么做,所以永远都理解不了独立的内涵。一直以来我们都把逆反当成是自由,却从来没有想过独立的重要性,所以每天都应该扪心自问一百遍:
“谁教给你的?你有自己的思想吗?谁教给你这个的?”
十年,柴老师说是不断犯错,不断推翻,不断疑问,不断重建的十年。看见,就是要从蒙昧中睁开眼,新书发布会当天失明诗人周云蓬就坐在台下,敢问有谁有比他更看清了这个世界?十年后,央视没有了东方时空,也没有了新闻调查,白老岩松在发布会上调戏说“我觉得是在警告中央电视台吧”。但白老也说了“我们现在是放弃了这份责任,通过回忆证明曾经理想高贵过。那你现在在做什么?你现在依然有很多可以做的事情,你要做……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,也许我们没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,但是只要我们做的话,至少可以保证在这个时候没让它变得更糟。”
抱怨央视逢迎体制的还有罗老永浩,这个教育界科技界IT界的精英突然一下蹦跶到文艺圈里,和央视的重量级人物坐在一起的时候,就只会重复念叨着“很好,很好,真的很好”了。六哥(张立宪)说永浩给柴老的建议能出本书叫《不要这样改》,文艺的娘家哥哥和小心眼的娘家弟弟。然后节目的最后罗老师给了柴老师一个熊抱。
我断断续续的看了几个晚上,南方入了冬的天气有点冷,披着被子坐在桌前。看到最后一章的时候索性窝在床上了,然后聆听陈虻老师的教诲:“不要因为走的太远,而忘了我们为什么出发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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